北京哪家看白癜风好味觉接轨
父亲郑重地将苹果切成数块分给我们兄弟姐妹,自已咽了咽口水,那是北方当兵的哥哥捎回家的两个苹果之一,另一个给了爷爷奶奶。现在回忆,大抵也是来不及改良或引进的粉刷刷的那种,清香味回味了许多年。
父亲已经奈何不得苹果了,但有苹果,总叨咕着要两个摆在神龛处,无事时又从神龛取下虔诚地送至鼻口嗅着。
轮到我可以如愿饱饱吃苹果时,已是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了,也是当兵去的山东。记得第一次一口气连皮带核吃了十余个犹觉不尽兴,感染了肠炎继尔转为痢疾住院治疗,被北方佬们一顿猛抽,但还是没能吃上又脆又甜的"红富士"。
吃苹果削皮对我来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,习惯一直至今。姑且不论皮有多种维生素,浪费就是亵渎劳动。
茶几上的苹果清一色的"红富士",油光水滑的煞是诱人。女儿喜欢把玩却从不认真地吃完一个,纵然兴趣来了也是刀子猛砍猛刮的所剩无几,每每这时,我都有压不住的无名火冲女儿数落一番。嘿,她倒灵巧,开始翘着二郎腿然后双手圈着我的脖颈,挤眉弄眼地又跳又唱开了:敬爱的土冒老爸也,憋住您的愤世疾俗吧,以色列柚进入歌吧的瞬间,香梨都过时了。
鸡大腿一炸一酥地配杯牛奶称之谓"啃得急",小孩们挤进去都可以完成三、五个,唯独家里怎么烧出的都被冠之腻味,到底问题出在哪里?我试着问女儿。
"告诉您吧,这叫做味觉接轨"。女儿神气活现。
抽空我让妻子买回一个绿塑料纸包着的以色列柚,剥开试了一瓣,呸,又酸又涩的,价格却是沙田柚的十余倍。
但愿仅仅是味觉接轨,我总是这样安慰自已。
08.03.2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