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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恶毒丞相上一秒还在羞辱我,害我躲起来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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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近女色的恶*丞相上一秒还在羞辱我,害我想要地掘三尺躲起来,下一秒竟要我嫁给他。

我收到刺杀丞相的任务,在第一次刺杀时却摔了一跤,我内心直呼做人太难了。

还好在一次次较量下,最终我还是成为了他的掌上明珠。

前几天我爹因为用错一味药差点害死了当朝丞相,被关入暗无天日的大牢。我爹虽为太医,身体却虚弱,在牢中也不知会怎么样。

丞相年纪和我一般大,在朝中位高权重,这般人没有些手段如何占得这位置。

丞相李言是庆国第一大美男,众多王公贵族小姐对他爱慕,朝中掌握些权势的官员想将自家女儿嫁于他。近几日有王氏女不择手段,下药上他的床,一家人在京城就此消失了。

李言面不改色,被外人称为“活阎王”,只要他摆摆手,那些图谋不轨之人就不会落得个好的下场。

那日雪下的很大,我跪在丞相府前,冷的我哆嗦牙齿也打颤,等待着下人传话让我进去。

“大人不见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
我跪着不起,要把爹救出来,龙潭虎穴也得闯。

雪水融化渗入衣裳,我四肢开始变得冰冷麻木,寒风如利刀吹的我脸疼。我不会要冻死在这里了吧。

我探着头往府里看,除了来来往往干活的伙计,没有任何动静。

这狗屁丞相甚至都不给我见面的机会,真狠的心。

绝望之计,我听见声响。

我抬头看,一男子身着藏青长袍,披着羊毛大氅,正从大门走出。这应该就是丞相李言了。

我跪着挪步子到他面前,“求求您手下留情,放我爹一条生路,求求您。”

李言看都没看我一眼,径直要离开。

我扯住他的脚,“医院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,救救他。”

李言把我踹开,双手背在身后,咳嗽了几声,侍从上去询问,丞相摆手示意让其退下。

他高束发髻,宽厚肩膀,挺拔高大,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。

李言生的一副好相貌,只是我觉得他给人凄寒疏离之感,或许是他身份权势让人畏惧。

他那双犀利深邃如潭的眼睛,对上我时,心中不免一紧。

“你当真想要救?”

我连忙点头,眼泪就要从眼角急着流出,“只要你救我爹,要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
“那就和我玩一场游戏。”

李言要我和他划拳,只要他输一次就答应放过我爹,如果我输,就得当众脱一件衣。

我犹豫了,不说天气严寒,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脱衣是多么羞耻的事。

李言见我没了回应,就要离开。

情急之下,我哭着答应了。

衣裳一件件脱落,我宁愿用我二十年寿命,换老天爷眷顾我,让我至少赢一次。但可悲的是,我竟一次没赢。

我咬牙,最后一件衬衣脱至手肘露出肌肤时。他面不露色,只是缓慢背过身去,“你还尚未出嫁,就在陌生男子面前脱衣,当真可笑,你与那青楼女子何异。”

我迅速穿上衣裳,羞赧又愤怒地站在原地,要不是救爹,我怎会在这里。

“答应不追究我爹的事,大人请做到。”

“你并没有赢我。”李言转身要离开,却在门前停住脚步,头也不回地提出条件。

“嫁给我,我答应你。”

李言留下背影,我站在原地,不近女色的他居然要我嫁给他,明日就上门提亲。

不愧朝中权臣,金银珠宝绸缎披上红彩锻一箱接一箱地运来,管家忙着清点,我没有很高兴,爹脸上的表情捉摸不定。

李言那日羞辱我却以如此礼数待我,在外人面前称的好一场面。

婚嫁那日,十里红妆,鸣乐声鼓喧嚣,花轿上大红彩绸点饰,迎亲马车从街前排到街尾,声势浩荡,艳粉浮金的喜字赫然见于堂前。

我身着一袭红嫁衣,宛若天边红霞,头戴凤冠,那金丝边袖宽大,凤凰纹饰的腰带倒恰到好地修饰身材。

慢走行间,裙摆随风舞动。盘上发髻,打上胭脂,一抿红纸,铜镜里照去,甚是好看,却不见笑颜。

在这难得的喜庆日子,我高兴不起来,李言羞辱我,我只想避而远之。

三拜礼毕,红烛摇曳,金盏杯倒扣,盘中花生枣仁,一对橘子。我攥着手,坐在床边。

门被轻推开,一只红屐踏进,脚步沉稳有力,李言坐在我身边,呼吸声靠我越来越近,我往床边挪动,后背抵住了床缘板,见势不妙。

“京城这么多贵族小姐想要嫁你,你为什么娶我?”

丞相清咳两声,用略带笑意的语气在我耳边说话,惹得我脸庞又痒又烫,“正值娶妻生子的年纪了。”

我惊愕,他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。

不知他是与我开玩笑还是真切,我开始害怕他对我做些什么,要想生米煮成熟饭还不如要我命。

“自己把盖头取了。”

我摘下盖头,直直地看着他。

李言摇晃着金杯盏里的酒,咳嗽了几声,最后还是放回原处。

他亲自将橘子剥了,塞到我嘴里,酸的。我酸的面部扭曲,他却笑的很猖狂。

这人是虐人狂吧,看我越痛苦丢脸他就越兴奋,我在心里咒骂他不止千遍。

“帮我宽衣。”

李言张开双臂示意,我慌乱站起帮他脱去喜服,又坐回床边,仍是攥紧双手,手心闷出了汗。

他将我扶倒在床上,我没敢动,呼吸声轻轻的,心脏砰砰直跳。

“你怕我?”

李言吹灭红烛,扯一扯被褥,盖在我身上。当他手臂从我脖颈掠过时,我吓得一紧。

“夫人,深夜小心着凉。”

我没敢看他,点点头掩饰慌张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
听着他的呼吸声变得均匀,我松了口气,困意顿生,闻着安神香,也安稳入睡了。

夜晚不知道自己梦见什么,只记得自己喃喃着什么。想不起来,便没有再想了。

当我醒来,李言已经上朝去了。

我遣去丫鬟,独自在镜前梳妆,手中梳子不觉停下,望着窗外发呆。

突然掠过一道黑影,我在窗台看,发现一封信。

信中内容大致是,以我爹的性命要挟我,让我杀害丞相。

是李言的试探,还是他人的利用,我不以为意。我小女子何德何能杀害丞相。

李言下朝回来带了几串冰糖葫芦,差丫鬟送来,“大人叫我带话,说是买多了吃不掉,就给夫人带来。”

我见了手里的冰糖葫芦,猛然想起原来晚上喃喃的是冰糖葫芦啊。

难不成他晚上听到了我说的梦话,就给我带了?李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这人真是捉摸不透。

我浅尝一口,想到李言以捉弄我为乐,瞬间没了胃口。把冰糖葫芦放在一边,开始委屈起来,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。

下人传来消息,说我爹误入池塘着了凉。得了李言应允,我回家看望,内心惴惴不安。

爹躺在床上,呼吸声深深浅浅,发着高烧,就像从黑白无常那里争了一口气吊着。

我爹本就有常年病症,如今掉进水里,更是让我担忧。

爹说在桥上没站稳,被人撞了跌到池塘,还好及时被救回岸上。

我猜想着绝不是偶然,上轿回府,又出现了一张纸条。

“速杀,后果自负。”这是威胁,我真怕有一天面对的是爹的冰冷尸体。

我计划谋杀方案,我得确保无一失,不然身首异处都不得知。

我打算从口食入手,下*是我能想到的最简单的方法。

李言的吃食厨房都是严格把关,无奈之下,我在厨房学做糕点,下*其中,我选择了*性最强的,只要入口,没过一个时辰就会暴毙身亡。

我都幻想李言暴毙后丧钟鸣起的场面了。不得不说在他面前过活,不说万分小心,总让人觉得不舒坦,他给我不会伤害我的错觉,又有随时翻脸的危险。

夜晚我端上糕点,袖里藏匕首,准备在他吃下糕点时迅速刺杀。

不料新鞋不称脚,刚走进门就摔了一跤。

这一跤摔得我生疼动弹不得。心里骂骂咧咧,这么戏剧的一幕,话本里都不敢这么写。

我内心直呼做人太难了。

盘子碎了,糕点散落一地,袖里的匕首滑出,滑到他脚下。

我见状,不妙,从来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,我正想什么缘由解释丞相才会相信我,恐怕跳进*河也洗不清了。

我看着李言脸上浮现若有似无捉摸不透的笑意。他把我抱起到床上,叫来了医师。

“夫人还请小心些,这恐怕已经扭伤了脚,膝盖也磕伤了,按时涂药膏就好。”

医师对我点头,没有及时做出反应,我当时甚至在想我会怎么死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捡起匕首,待医师交代完,让医师下去了。他坐在床边,用匕首在我脖子上比划了几下,吓得我一哆嗦。

“夫人,这护身之物还得藏好”。

这,该不至于那么单纯认为是我护身用的吧。就当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跟我计较,给我台阶下?

我松了口气,不敢相信地看着他,用手试探地拿回匕首,额呵呵地敷衍笑了两声。

李言注意到散落的糕点,听闻这糕点是我准备好久的。

“这是夫人准备了一下午的?可不能浪费了心意。”

他捡起一块,准备吃下时,看了一眼我。

“夫人身子骨弱,连盘糕点都端不好,应该是没吃饱。这块还算干净,吃了吧。”

眼看李言就要把糕点塞在我嘴里。

不行,下了剧*的,可不要到头来把自己给*死了。

我与他推拉,故意打翻他手里的糕点,“哎呀,脏了的,还是不吃了。”

他抖了抖手上的渣,一挥衣袖,随着几声渗人的笑声,“也罢,瞧把你慌得。”

李言说朝上事儿多,累了,让我给他按摩,不久便倒头睡着了。

李言脸廓分明,面庞白皙,俊美冷峭,鼻梁高挺,眼窝深邃。不得不说睡着了的他还算个美男,没以前那么凶了,现下像只温顺的狮子。

我也不是身边时时有李言。

在宫中行走,遇到个贵人,也不知什么身份,见面就开始责难我,“这是何人,见我也不知行礼?”

见她一身优容华贵,我没有说话,只是行了简单的见面礼,想要绕道离开。

她叫住我,表明自己太子妃的身份后,让我行跪拜礼,真是莫名奇妙。

这是在故意刁难我,我与她无冤无仇,想必行了礼也不会放过我。

“冲撞了,只是这让我行跪拜礼实在是不妥。”我端了端身子。

她摆手,两个奴婢推开我的随行丫鬟,把我按压跪在地上,我吃痛大叫一声。

脑袋一激灵,把丞相搬出来或许能放过我。

“你刁难我,就不怕丞相大人?”我瞪大眼睛。

“我堂堂太子妃,又有何惧?”

那狗奴婢就要挥起手打我巴掌。

“住手!”

远处走来一女子,步子加快,我见她素雅的打扮,看得出其温柔端庄懂礼。

“太子妃可不要做的太过,她虽不得宠爱,但毕竟是丞相的人,丞相可不会因她丢了自己的脸面。”

“德妃见笑了,我就以为哪家小姐不懂礼,告知一番。想起太后寿礼还未筹备完全,结果搁着耽误了,那就先行离去了。”

德妃把我扶起,“不要与她计较,平日里数她最不讲礼数。”

我拍一拍尘土,道谢后被丫鬟搀扶着缓行离开。

“要不要告知大人。”

“不必了。”

我想着李言不喜欢我,自然也不会给我撑腰。

太后过寿,宫里的朝中重臣去到少林寺为其烧香祈福。

等到李言告知我,我那日恰巧来了月事。这路途颠簸我哪会受得了。

真是会选日子,狗屁丞相到底是我命里的克星。

“夫人,你看向大人告个假吧。”丫鬟瞧见我这般也心疼。

“身为丞相夫人不与丞相一道去,一来丞相不同意,二来说到外人嘴里,怕是不把太后放眼里。”

我无奈,“扶我上去吧。”

丫鬟扶我上轿,我突然一阵腹痛,动作慢了些。

“耽误行程你晚上就不用回来了。”李言咳嗽了几声,有点哑。

我还是一样,奈何我也没办法。与同坐于一轿中谁都没说话,他挺直身板闭眼冥想,而我痛苦地将自己缩成一团,似乎这样能缓解疼痛。

隐约之间看到李言看了我几眼,那又怎样,他才不会在意我的感受。

突然轿子颠簸了一下,我没坐稳,一下栽在他身上。

李言扶住我,我们眼神对上,我们靠的很近,可以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,看见他的睫毛翘起,根根分明。

我愣了一愣,下意识推开他,想要起身坐稳。轿子又一震,我发髻擦过他脖子,而我一头撞到了壁上。

“啊。”我摸摸额头,好痛,我知道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。

等我回到原来的位置坐好,看他脖子见一抹红,应该是发髻上到簪花刮伤了他。

“大人夫人,路上颠簸,没伤着吧。”马夫听轿内声响大声询问道。

“回去领罚。”李言声音干脆利落,他用手指碰伤口,皱了眉头。

“大人,你脖子……对不住啊对不住。”

我连忙道歉,拿出帕子帮他擦血迹,但愿罚我时别太狠。

李言一把紧紧抓住我的手,抽出我的帕子,“我自己来。”

我将手马上缩了回来,一脸愁容。

“坐过来。”

“啊?”我不知道他接下来要干什么,但我还是乖乖地坐了过去。

李言脱下他的大氅,扔给我,“有些热了,帮我拿着。坐那么远干甚,再过来点,帮我挡着点风。”

我清楚地闻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的皂角的清香,大氅上还留有温热,坐在这倒是没有风,反而我全身暖和,很舒服。

李言双手环抱胸前,又闭上了眼,神情沉静。

来到少林寺,我竟感到有点熟悉。

进入寺中,住持捻着一串佛珠走出,“丞相大人来了,今日求签吗?”

“祈福。”

我四处看着寺里的布局,手里还拿着那件大氅。

“这位施主有点面熟。”住持注意到我。

我疑惑地看了一眼李言。

“你到这祈福,我出去走走。”李言还带走了住持。

我点上香,跪坐在软垫上,双手合十。我许愿万事都能如我所愿,如果可以下辈子要生在普通人家,平安幸福地过日子。

我突然想到还有刺杀的任务,随身带*药,于是拿起大氅往外走。

以送大氅和药膏为由,将药粉撒在李言的伤口之上,如此*悄无声息地入了他体内,要其性命还不是早晚的事。

在转角处,我看见李言独自一人站在缀满点点梅花的树下,手里拿着什么,身子挺拔,风吹动他的青丝,他望着山下。

我正要向他跑去,一个黑影率先蹿了过去,我躲了起来看。

是谁想要杀李言,会不会是威胁我的神秘人耐不住了,率先下手?

他们打斗了一番,刀光之间,我看着正精彩,黑衣人抚着前胸,最后还是跪倒在李言前面,那人的体格一看就不是他的对手。

丞相用剑抵着那人下巴,扯下那人黑面罩。

“是你?”李言大笑起来,“当真可笑。”

“早就该杀了你!”

这声音怎么我听着那么耳熟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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